景彦庭(tíng )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zuò )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ba )?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yòu )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情!你(nǐ )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de )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ràng )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wéi )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shì )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wǎng )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霍祁然听了(le ),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zài )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de )模样,没有拒绝。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nǎ )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wú )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shì )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rèn )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le )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dāo ),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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