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shěn ),向来最爱打听(tīng ),你不要介意。
不愿意去他家住(zhù )他可以理解,他(tā )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de )吧?
明天容隽就(jiù )可以办理出院手(shǒu )续,这种折磨人(rén )的日子终于可以(yǐ )过去了。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róng )隽说,既然唯一(yī )觉得我的家庭让(ràng )她感到压力,那(nà )我就应该尽力为(wéi )她排遣这种压力(lì )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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