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他控制住,还有腿可以用,也不知道防狼招式在梦里管用不管用。
任由她抱着手睡了一个多小时,顾潇潇才悠悠转醒。
瞥见肖战红红(hóng )的(de )耳(ěr )根(gēn ),她(tā )眼神暧昧,声音低迷:你说我想干嘛?
平时顾潇潇睡觉都是浅眠,几乎一点小动静都能迅速惊醒,但现在被肖战抱着翻了身却不知道,依然睡得香甜。
比起他们对一个女孩子做的事情,顾潇潇觉得自己已经算仁慈了,要是换做以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把这群败类杀了,以(yǐ )消(xiāo )心(xīn )头(tóu )之(zhī )恨。
她一手撑在他胸膛上,另一只手落在他唇边,纤细白皙的手指落在他红润的唇瓣上,交织出一种暧昧的色彩。
飞哥还没来得及求饶,嘴里顿时涌出一口鲜血。
她哀怨的表情让肖战觉得好笑:你要趴多久?
顾潇潇自动忽略了丈夫两个字: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年龄16,体(tǐ )重(chóng )不(bú )知(zhī )道(dào )。
等她走了,寝室里依然悄然无声,只有卫生间里传来杜婉儿的低泣声,寝室里另外两个女生有些担心:要不我们还是告诉老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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