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尽管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wàng )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xiǎng )要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一般(bān )医院的袋子(zǐ )上都印有医(yī )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kàn ),说明书上(shàng )的每一个字(zì )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景厘!景彦庭厉声(shēng )喊了她的名(míng )字,我也不(bú )需要你的照(zhào )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zài )加上所有的(de )检查结果都(dōu )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tā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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