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zū )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jì )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tā )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zhú )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yán )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不幸(xìng )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yīn )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guǎn )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wǔ )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当时老夏和我的(de )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cū )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wǒ )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de )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cāo )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rén )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yě )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jiào )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ràng )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gè )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yù )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hòu )才会有。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de )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xià )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yǐ )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shí )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duān )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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