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xià )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tài )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zhèng )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kè )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suī )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fèn )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市政府附近。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biāo )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xiǎng )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jí )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duì )。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yǒu )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zhè )帮都是没文化的(de )流氓,这点从他们取(qǔ )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chē ),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dào )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注②:不幸的(de )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我上海住的地(dì )方到我父母这里(lǐ )经过一条国道,这条(tiáo )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dé )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me )而已。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cái )尽,因为出版精(jīng )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de )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lǐ )面搞出一个精选(xuǎn )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nán )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shāng )出这本书,不如(rú )自己出了。我已经留(liú )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shuō )江郎才尽,如果(guǒ )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cái )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ér )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xiě )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tān )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从(cóng )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zhǎo )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zuì )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kě )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掉(diào )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zhè )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yī )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fēi )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huò )者过去会让后面(miàn )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rén )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yǒu )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cái )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ér )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yào )全身心投入。另(lìng )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shàng )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yòu )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chū )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guǎng )东私自装了一个(gè )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xīn )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cáng )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hèn )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zhàn )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lù ),所以不得不在(zài )后面狂追怕迷路。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nà )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nà )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pǎo )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chē )。而这些车也就(jiù )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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