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多时(shí ),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shēng )音。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zuò )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méi )有剪完的指甲。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le )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chà )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de )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彦庭又顿了顿(dùn ),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yè ),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le )下去——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zhe )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rú )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guān )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bào )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dào )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bú )是?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chū )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duō )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le ),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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