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jǐng )厘似乎立(lì )刻就欢喜(xǐ )起来,说(shuō ):爸爸,我来帮你(nǐ )剪吧,我(wǒ )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dào )自己从哪(nǎ )儿来,更(gèng )不知道自(zì )己还有没(méi )有什么亲(qīn )人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shēng )音,那老(lǎo )板娘可不(bú )像景厘这(zhè )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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