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tā )像(xiàng )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rén )员,问(wèn ):这车什么价钱?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zhǒng )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shàn )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shí )一(yī )个人全(quán )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cháng )就是压(yā )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huǒ )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结果是老夏(xià )接(jiē )过阿超(chāo )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xiǎng )玩个翘(qiào )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yī )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wǔ )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yī )个(gè )叫超速(sù )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fèn )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wén )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zhe )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biāo )车(chē ),赢钱(qián )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xiàng )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dà )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biàn )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de )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dǎ )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le )的节目(mù )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mù )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huī )煌(huáng ),在阿(ā )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zhēn )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le )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cǐ )身(shēn )边女孩(hái )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ér )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zhǎng ),俨然一个愤青。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píng )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de )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wǒ )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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