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shí )么呀。景厘摇了摇头(tóu ),你去见过你叔叔啦(lā )?
对我而言,景厘开(kāi )心最重要。霍祁然说(shuō ),虽然她几乎不提过(guò )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jiǔ )之后,才终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
情!你养了(le )她十七年,你不可能(néng )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de )秉性,你也不可能不(bú )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de )根源,她往后的不幸(xìng )福,都只会是因为你(nǐ )——
虽然景彦庭为了(le )迎接孙女的到来,主(zhǔ )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hú )子,可是露出来的那(nà )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xiē )魂不守舍的模样,不(bú )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tā ),无论叔叔的病情有(yǒu )多严重,无论要面对(duì )多大的困境,我们一(yī )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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