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好了不跟(gēn )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xī ),所以(yǐ )在和徐汇区公安局(jú )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zhào )给扣在(zài )徐汇区了,估计得(dé )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tán )话节目(mù )的编导(dǎo ),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wǒ )厮混在(zài )一起。与此同时我(wǒ )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mǎ )上又叫(jiào )朋友定了一台双涡(wō )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gè )是老夏(xià ),开车很猛,没戴(dài )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dào )我就骂(mà ):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tā )妈重。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zài )太多了(le ),不知道去什么地(dì )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yě )都是学(xué )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bān )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jù )本为止(zhǐ )。
关于书名为什么(me )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shū )名没有意义。 -
第二(èr )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me )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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