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他第一次喊(hǎn )她老婆,乔唯一微(wēi )微一愣,耳根发热(rè )地咬牙道:谁是你(nǐ )老婆!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zhī )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jiào )你老实睡觉了,明(míng )天还做不做手术啦(lā )?你还想不想好了(le )?
容隽听了,不由(yóu )得又深看了她几眼(yǎn ),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shì )吧?
怎么说也是两(liǎng )个人孤男寡女共处(chù )一室度过的第一个(gè )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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