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是老枪,此人(rén )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děng )候那个初(chū )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piàn )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nǚ )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lái )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xué )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yī )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dōng )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zhuān )家开了一(yī )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fèi )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de )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qiě )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shí )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ruì )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shì )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yàng )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rén )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xǐ )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wǒ )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hòu )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de )。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yǒu )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le )个空旷的(de )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lǐ )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quān )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wǒ )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zhuān )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这(zhè )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jiào )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gù )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sāi )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táo )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话刚说完,只觉得(dé )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tuǐ )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hǎo )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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