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liè )。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xīn )理变态。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shuō ):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rén ),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de )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róng )忍我的车一样。
这还不是最尴(gān )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fàn )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yī )旧说:老夏,发车啊?
生活中有(yǒu )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事情的过(guò )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yī )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lái )。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bǎi )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mó )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shāng )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pì )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men )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我相信老(lǎo )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chē )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néng )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dàn )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xiū )了。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qù )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yú )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huí )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zhe )。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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