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肖战洗了多久衣服,等他回来的时候,顾潇潇已经趴在他床上睡着了。
平时顾潇潇(xiāo )睡觉都是浅眠,几乎一点小动静都能迅速惊醒,但现在被肖(xiāo )战抱着翻了身却不知道,依然睡得香甜。
所以战哥现在是在(zài )打迂回路线,打算用情义将她攻陷,迫使她不得不跟他在一(yī )起,哪怕他废了。
但是良好的家教让他说不出更难听的话:您要说什么,可以就这样说。
这件事换在任(rèn )何人身上,都会(huì )把罪过推在她身上吧,毕竟事情是因为她而(ér )起。
肖战等了很(hěn )久,那股余痛终于过去了,要说顾潇潇这脚(jiǎo )有多用力,光看他额头上隐忍的汗水就能猜个大概。
话音刚(gāng )落,咸猪手再次不甘心的往衣服里钻,这次肖战没有抓住她(tā )的手,而是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顾潇潇还没来得及(jí )反应,唇已经被堵住了。
现实里不能做的事(shì )情,梦里过把干(gàn )瘾也是可以的。
不知不觉间,肖战冰凉的手(shǒu )指划到她唇边,顾潇潇唔了一声,抓着他的手压在脸下,继(jì )续香甜的睡着。
看见顾潇潇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终(zhōng )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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