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nián )大修,每次(cì )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zhè )里不是批评(píng )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pàng )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xiàng )个馒头似的(de )。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shuō ):你想改成(chéng )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gāo )压线,一套(tào )燃油增压,一组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zá ),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shì )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méi )人看,因为(wéi )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sān )重门》是本(běn )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xué )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lái )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忘(wàng )不了一起跨(kuà )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miàn )的浮床上一(yī )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gāo )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yóu )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zhe )我们的沉默(mò )。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chē )而来,见到(dào )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hòu )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xià ),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chéng )从南京赶过(guò )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gǎi )成什么样子(zǐ )。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hòu )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lái )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sì )的。但是台(tái )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lù )有很多都是(shì )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dōu )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lǐ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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