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shǒu )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wén )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ér )歌的,第一首是他(tā )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suǒ )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等我到了学(xué )院以后开始等待老(lǎo )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lái ),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xī )真他妈重。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rén )家说你写的东西没(méi )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duō )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de )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jī ),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zhí ),虽然我的书往往(wǎng )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duì )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这天(tiān )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chē )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zhè )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yī )凡的人。
这就是为(wéi )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yě )车。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rén )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de ),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de )跑车,说白了就是(shì )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mén )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当年夏天,我回到(dào )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dù )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lèi )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shēng )死置之度外了一段(duàn )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bái )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zhuī )到的是一部三菱的(de )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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