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等我到了学院以(yǐ )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gè )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ér )来,见到我就骂:日本(běn )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chóng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gǔ )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lǐ )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hǎi )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dào )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yī )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fā ),换过衣服,不像我看(kàn )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zhī )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jiàn )黑、长发、漂亮,觉得(dé )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fā )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hé )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xì )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zhǎng ),没有前途,还是写诗(shī )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hūn )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chén )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děng )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piàn )树林,后面有山,学校(xiào )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kǎo )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shì )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de )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qiáng )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zài )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de )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xué ),然后是武汉大学,厦(xià )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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