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jí )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liǎn )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xiǎn )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kǔ )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kě )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biàn )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kāi )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shí ),景厘的肩膀明显都(dōu )微微垮了下去,可是(shì )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rán )。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duō )。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kàn )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nǎ )里了吧?
她话说到中(zhōng )途,景彦庭就又一次(cì )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nà )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gāi )你不该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bà )重逢。景厘说,我好(hǎo )感激,真的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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