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yǐ )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lǎo )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ā )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chǎng )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néng )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hé )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chē )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cì )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xià )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hái )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qiě )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yǒu )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tóu )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de )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què )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biān )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rén )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lǎo )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yì )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zhè )桑塔那巨牛×。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tiān )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jiā )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běn )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shèng )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diàn )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jiě ),终于消除了影响。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xiāng )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fā )展帮会。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jū )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bèi )感轻松和解脱。
在野山最后(hòu )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piào ),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tóu )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yīn )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de )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kě )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dé )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yī )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hòu )才会出现。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yǒu )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shàng )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浪(làng )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ér )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niáng ),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yī )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diē )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shuō ):不行。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lǎo )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lái )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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