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jǐ )秒,才想起来(lái )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yě )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这人(rén )耍赖起来本事(shì )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不是因为这个,还(hái )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jǐ )闷闷不乐的时(shí )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me )歉呢?你说的(de )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xīn )
虽然如此,乔(qiáo )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tiān )请假,陪着你(nǐ )做手术,好不好?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nín )做出那样的选(xuǎn )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sān )婶则已经毫不(bú )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nǐ )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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