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yī )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yī )?
于是(shì )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de )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shuì )了整晚。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wū )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听了,哼了(le )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wú )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这一天(tiān )心情起(qǐ )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huì )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le )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shì )途吗?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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