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一(yī )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zǒu )向了后院的方向。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qí )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liǎng )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wén )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xī )——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zhǎn )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zhì )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suǒ )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de )事。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lái ),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jīn )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tōng )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这事儿呢,虽然人(rén )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ěr )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shí )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yě )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mā )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zhī )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lái ),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chē )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gè )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zào )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mā )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bú )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fā )生了呢?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de )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lín )的状态。
顾倾尔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de )话,这处老宅,实际上大部分已经(jīng )是归你所有了,是不是?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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