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wèn )。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tǔ )出了两个字: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你有!景厘说(shuō )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xià )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shū )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tóu )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bà )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不用(yòng )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xiào ),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厘轻敲门的手(shǒu )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厘剪指(zhǐ )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shuō )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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