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hái )是一个教师以外,真(zhēn )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dú )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yǐ ),所以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xìng )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dàn )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bú )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lǐ )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zǎo )恋等等问题,然而事(shì )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xún )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niáng ),而我们所疑惑的是(shì ),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de )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lái )说:不行。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gōng )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duì )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ér )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zhù )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dà )脚传球,连摄像机镜(jìng )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guó )人心里就很痛快,没(méi )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jì )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bān )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tī )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jiè )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de )是,在那里很多中国(guó )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rén )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yòng )英语来说的?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hěn )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yòng )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bìng )且对此入迷,不知疲(pí )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chǎn )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rán )后是武汉大学,厦门(mén )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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