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lǜ ),看了(le )景彦庭(tíng )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所有专(zhuān )家几乎(hū )都说了(le )同样一(yī )句话——继续(xù )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nà )老板娘(niáng )可不像(xiàng )景厘这(zhè )么小声(shēng ),调门(mén )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wǒ )会一直(zhí )陪在爸(bà )爸身边(biān ),一直(zhí )——
景(jǐng )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她叫景晞,是个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打个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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