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shí )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tàn )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hái )能混出来(lái )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huà ):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zài )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jiù )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shēng ):撞!
当年(nián )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jī )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dào )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shí )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yǎng )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tú ),还是写(xiě )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de )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shì ):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dǎ )折了。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sù )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jiā )以为你仍(réng )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suān )啊。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shàng )变得美好起来。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rán )怀念(niàn )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zhōng )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xīn ),继续我(wǒ )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huà ),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zhǎo )到我的FTO。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de )生活(huó )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fēi )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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