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shì )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měi )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zhè )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zǒu )。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yǒu )。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yáo )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kè )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jīng )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yán )——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jiān )时,景彦庭很顺从地(dì )点头同意了。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jiù )不(bú )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两个人都没有(yǒu )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虽然给景彦庭(tíng )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le )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gào ),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yì )出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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