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lèi )。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bú )住地发酸,就这么看(kàn )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现在吗?景厘说,可(kě )是爸爸,我们还没有(yǒu )吃饭呢,先吃饭吧?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她已经很(hěn )努力了,她很努力地(dì )在支撑,到被拒之门(mén )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gēn )他聊些什么,因此没(méi )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shí )么。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yī )直都很平静,甚至不(bú )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jiē )受、认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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