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陆沅就一直处于担(dān )忧的状态之中。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shí )候,只吐出两个字:随你。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最后一个(gè )字还没有喊出来,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是他害死了她的妈妈,是他一把火烧光(guāng )了一切,是他将她禁锢在他的羽翼之下,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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