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yī )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她(tā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lái )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bái )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她正这么想着,思绪却突然就回到了两年前,霍靳北因为她而发生车祸的时候——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千星听了,忙道: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yī )点灼伤,小问题,不严重。
庄依波脑子嗡嗡的,思绪一片混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跟千星说了(le )什么,直到挂掉电话,拨通另一个号码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
男人和男人之间,可聊的话题(tí )似乎就更多了,虽然霍靳北性子一向冷淡,可是申望津却是找话题的高手,因此并没有出现冷(lěng )场的画面。
庄依波到达餐厅的时候,就见两个人已经到了,千星坐在那里正埋头啃书,霍靳北(běi )坐在她旁边,手边也是放了书了,却是一时看书,一时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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