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de )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hū )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lái )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dà )多选(xuǎn )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rán )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hé )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niáng )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hèn )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nán )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lěng )不冷?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nán )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dī )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gè )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chī )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电视剧(jù )搞到(dào )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sī ),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lái )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yǐ )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huì )更有(yǒu )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zǐ )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shēng )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gǎi )成敬老院。 -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yī )跃成(chéng )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zuò )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péng )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shàng )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de )车和(hé )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piān )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这(zhè )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zé )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xī )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shàng )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zhōng )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huán )。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chē )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jiā )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rén )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nǐ )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quán )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le ),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wǎng )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bú )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yú )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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