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ā ),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cán )喘了这么多(duō )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爸(bà )爸!景厘又(yòu )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hé )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tā )自己。
所以(yǐ ),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bàn )法可以联络(luò )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huà )——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cái )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zhī )要能重新和(hé )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你有!景厘说着(zhe )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lù ),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yōu )无虑地长大(dà )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蓦地(dì )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me )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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