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无力靠在(zài )霍祁然怀(huái )中,她听(tīng )见了他说(shuō )的每个字(zì ),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tái )头看向他(tā )。
不用(yòng )给我装。景彦庭再(zài )度开口道(dào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rán )我们的确(què )才刚刚开(kāi )始,但是(shì ),我认识(shí )景厘很久(jiǔ )了她所有(yǒu )的样子,我都喜欢。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dìng )要做——在景厘小(xiǎo )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yào )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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