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tóu ),一时忘形,摆脸(liǎn )色摆得过了头,摆(bǎi )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rèn )何造次,倾身过去(qù )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wǒ )觉得我撑不到明天(tiān )做手术了算了算了(le )你要走就走吧,我(wǒ )不强留了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dīng )着容隽的那只手臂(bì )。
乔唯一乖巧地靠(kào )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qí )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jīng )抢先开口道:容隽(jun4 )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zhēn )是一表人才啊你不(bú )是说自己是桐城人(rén )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xià )来。
乔仲兴会这么(me )问,很明显他是开(kāi )门看过,知道她和(hé )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如此(cǐ )一来,她应该就会(huì )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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