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陆与川说(shuō ),我没得选。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陆沅看了一(yī )眼,随后立(lì )刻就抓起电话,接了起来,爸爸!
他听够了她那些口是心非的(de )答案,这一(yī )回,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huái )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rán )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shì )情急需善后(hòu ),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qíng )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jǐ )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慕浅站在旁(páng )边,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缓缓叹了口气。
你多忙啊,单位医(yī )院两头跑,难道告诉你,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市吗?慕浅说,你舍得走?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辛苦我了,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dōu )还清了,是(shì )不是?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cù )眉,道:浅(qiǎn )浅,爸爸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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