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rán )不知道什么(me )时候就睡了(le )过去。
而且(qiě )人还不少,听声音,好(hǎo )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哪知一转头,容隽(jun4 )就眼巴巴地(dì )看着她,可(kě )怜兮兮地开(kāi )口道:老婆(pó ),我手疼,你让我抱着(zhe )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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