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不见丝毫疲倦。
她原本就是随意坐在他身上,这会儿整个人(rén )摇摇晃晃的,身体忽然一歪,整个人从他身(shēn )上一头栽向了地(dì )上——
苏牧白无奈放下手中的书,妈,我没(méi )想那么多,我跟慕浅就是普通朋友。
他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岑栩栩抱着手臂看着她,慕浅,我在这里等你回来,是为了(le )当面告诉你,我看上了他,准备跟你抢他。
可是不可能了啊(ā )慕浅微微眯了眼睛看着他,你明明知道不可(kě )能了,为什么就(jiù )不能放过我呢?
慕小姐,这是我家三少爷特(tè )地给您准备的解酒汤。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可见答案早已(yǐ )存在心间多年,直接脱口道:那还用问吗?她妈妈那个风流(liú )浪荡的样子,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突然(rán )多出来这么个拖(tuō )油瓶在身边,她当然不待见了。话又说回来(lái ),她要是待见这(zhè )个女儿,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jià )给我伯父啦!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jiā ),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换了(le )我,我也没有好脸色的。
苏太太一边说,一(yī )边推着苏牧白进(jìn )入了卧室。
想到这里,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shēng ),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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