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乖巧地靠着(zhe )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hū )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容恒蓦地(dì )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yī )?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xīn )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qiě )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dǎ )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liú )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继续道(dào ):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chéng )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yào ),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huí )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kuǎn )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de )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nǐ )赶紧去洗吧。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zhèng )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yī )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lái )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zài )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gè )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xū )要顾忌什么。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fēi )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而对于一个父亲(qīn )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shì )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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