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原(yuán )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zhuō )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zài )沙(shā )发里坐下。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wú )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xīn )累(lèi ),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shuì )了过去。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zài )电(diàn )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wǒ )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yǐng )响(xiǎng )降到最低的。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shǒu )来(lái )戳了戳他的头。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wéi )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huì )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容隽(jun4 )连(lián )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qǐng )罪(zuì ),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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