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bú )是那(nà )么好(hǎo )的、有些(xiē )陈旧(jiù )的小公寓。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qián ),她(tā )哪能(néng )不知(zhī )道是(shì )什么(me )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yuàn )的必(bì )要了(le )吧。
不是(shì )。霍(huò )祁然(rán )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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