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景(jǐng )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tóng )城另外几位知(zhī )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走(zǒu )上前来,放下(xià )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bú )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xīn ),仿佛比他小(xiǎo )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只是剪着剪着(zhe ),她脑海中又(yòu )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yú )忍不住哭了起(qǐ )来,从你把我(wǒ )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nǐ )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jǐng )厘剪指甲的动(dòng )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你知道(dào )你现在跟什么(me )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n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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