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tíng )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shuō )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jiā )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qiē )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hǎo )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虽然给景彦(yàn )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yǐ )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pái )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bào )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yàng )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shǒu )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xiǎo )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bà )爸吗?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gè )微笑。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bēn )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tí )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duàn )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所以,这(zhè )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yàn )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bú )给你好脸色了!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rán ),她也不知道是该感(gǎn )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zì )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jiù )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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