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le )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de ),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yīn )萦绕在耳畔,乔唯一(yī )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běn )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jīng )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提(tí )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jun4 )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jiā )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zhù )几天,又怕到时候容(róng )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shēn )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容隽听了,哼了一(yī )声,道:那我就是怨(yuàn )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qiáo )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de )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yǐ )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bà )妈妈碰上面。
这下容(róng )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zé )任都不担上身,只留(liú )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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