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yàn )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话已(yǐ )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méi )办法再(zài )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dào )那时候(hòu ),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shì )没什么(me )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厘用力地摇(yáo )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wǒ )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yǒu )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qù ),回不去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huǎn )点了点头。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què )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nà )边的几(jǐ )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gèng )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tā )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yǎn )眶,等(děng )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qiáng )的那一(yī )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bú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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