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jiào )《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jiē )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yǒu )观众没有嘉宾没有(yǒu )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dìng )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kāi )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huà )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zì )己的精神世界就是(shì )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chēng )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mǒu )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chū )息一点。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nuǎn ),只是需要一个漂(piāo )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zǐ )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zhè )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rén )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第一次去(qù )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果(guǒ )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bù )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jīng )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miàn )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shí )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一个月以后,老夏(xià )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zài )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hái )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miǎn )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xià )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lǎo )夏这样的情况是否(fǒu )正常。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lán )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de )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biàn )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lái )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chuán )我是市公安局派来(lái )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qián )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dàn )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shuō )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méi )头了都开这么快。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jīng ),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rán )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tiān )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xiàn )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zhǎng )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diào )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yī )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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