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gè )靠窗的(de )桌子上(shàng )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chāo )票。
从(cóng )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lún )回。而(ér )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guò )去。这(zhè )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xué )校里从(cóng )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shuō )过手持(chí )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jìn )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我有一(yī )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èr )手的有(yǒu )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是开(kāi )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huì )觉得牛(niú )×轰轰而已。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gè )挺高的(de )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反观上海,路(lù )是平很(hěn )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bàn )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最近过一种特(tè )别的生(shēng )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qù )吃比较(jiào )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huí )车钱比(bǐ )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开了(le )改车的(de )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shí )力甚至(zhì )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chū )资买了(le )一部富(fù )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tián )雅阁徐(xú )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我说:没事,你说个(gè )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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