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zuì )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fā )现一个穿黑衣(yī )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tā )弄到手,等我(wǒ )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lè )于此道。我觉(jiào )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xū )要经历一定的(de )波折以后才会(huì )出现。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lái )。一路上我们(men )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duàn )时间以后,我(wǒ )们终于追到了(le )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men )追到的是一部(bù )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chē )的存在,一个(gè )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此外还有(yǒu )李宗盛和齐秦(qín )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yóu )激动地给了他(tā )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yuè )来越多,不一(yī )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dāng )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lí )到莫斯科越野(yě )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cháng )常会让人匪夷(yí )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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