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kàn )不到希(xī )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yú )过去还(hái )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fǎ )落下去(qù )。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yǒu )些听不(bú )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yǒu )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tīng )我的声(shēng )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zhe )爸爸。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yě )没有问(wèn )什么。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jiā )肯定一(yī )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dōu )很喜欢(huān )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fā )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霍(huò )祁然听(tīng )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jīn )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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