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hěn )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shēn )边,一手托着他的手(shǒu )指,一手拿着指甲刀(dāo ),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fán )。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ér )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me )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也是,我都激动(dòng )得昏头了,这个时候(hòu ),她肯定早就睡下了(le ),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xiǎn )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de )差距,也彰显了景厘(lí )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jiā ),霍祁然还是又帮忙(máng )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wèi )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tóng )样低声道:或许从前(qián ),他是真的看不到希(xī )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tā )的话说完,景彦庭控(kòng )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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